2009年6月6日 星期六

上海的日与夜

这个下午,上海突然刮起冰雹,冰雹大得像冰块,嘀嘀嗒嗒地打在办公室的窗外。外头的整片天,黑云密布,下午三点,已经犹豫黑夜。同事打趣说是窦娥冤,世间一定有甚么不为人知的莫大冤情。这是六四的后一天,我突然想到了赵紫阳,想到了二十年前天安门的学生,想到了遭祖国背弃的民运人士。不知道,同事们是开玩笑,还是与我有所共鸣?但愿是共鸣吧,尽管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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